按着琴谱弹了一次，还是和之前一样少了那种忧怨，无法把曲子的韵味发挥得淋漓尽致。
谢凝望向秋亦寒拿来的琴。
想到先前多次想问出秋亦寒的身世，可每次都被他巧妙化解，转移话题。
这次谢凝逮住机会，笑说道：「琴放我这，我替你看着。你能再说一个故事吗？」
秋亦寒听出他的目的，失声笑道：「几天了，殿下还是对我的事情感到好奇啊。」
那是当然，一个会生娃娃的男子，谁不好奇？
更何况他还知道这麽多昼颜皇族的事情，他的身份和前来夜渊的目的实在让人抱有疑心。
「从岛上出来的，除了那个男子还有一人。他们一个选择进g0ng，一个选择闯荡江湖。」
「闯荡江湖......」谢凝问道：「可你後来怎麽去了楼子当倌人？」
「这些年卖技、戏子、乐师、倌人我都做过。」秋亦寒思绪片刻，迟缓道：「我没卖身，只是寄住在楼子罢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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