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有劳。」
谢凝瞄了一眼顾恒,只见他脸黑得像锅底一样,那双眸子满满的醋意,却又安静得让人不寒而栗。
我昨晚到底对他做了什麽?他至於这样盯着我吗?
可药是他下的,那也是他活该。
「顾恒,你要留在这休息吗...?」
顾恒曲解其意,就是觉得谢凝不想让自己跟去。
恕不知他心里想的根本是另一回事,那里伤了坐轿会痛,也不便走动,仅此而已。
顾恒绽出一个笑容,目送着谢凝离开。那个笑容实在令谢凝心有余悸,久久不能忘。
在他离开後,顾恒一张脸拉了下来,打了个响指,一个黑衣不知从何处冒出,他拱手道:「陛下。」
「盯着他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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