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晚。
听得叩门声,顾恒缓缓醒来,眼未完全睁开呢喃道:「谢凝...」
「陛下,是奴才。」不是凝王啊。
顾恒难免失落,他终究是不会来了。
御膳房的一碗白粥,b起那黑暗料理过之而无不及,但他却食之无味。浅嚐三两口,便再也咽不下。
叶天士在门外守候多时。进去替顾恒换了药,和他闲谈了一会儿。
顾恒总把谢凝挂在嘴边,每聊三句不到,就又提一遍。
「殿下心肠软,陛下可派人去找他,告诉他......」
&里,幽静处,那间小小的树屋仍在这。
谢凝好久没到这来了,今日一来就在里头睡了好几个时辰。
「殿下,殿下,你醒醒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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