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近日来顾恒态度甚为反常,笼子撤了,王也立了,更让他自由行走在皇g0ng里,不怕他逃走似的。
就像是那时顾恒有人质在手,就算牢笼大开也不怕谢凝逃走的感觉。
谢凝为此担忧不己,心里是越发不安。
叶天士掀了掀盏茶,道:「或许是陛下出於愧疚,想弥补对你造成的伤害。」
「...你。」谢凝瞪大眼睛,表情错愕。
「不然你以为那伤谁帮你治的。」
「首次替你上药期间,陛下那双凌厉的目光盯得我後背发凉。」
「我、我又没说那个!」谢凝羞耻心作祟,怒拍了一下桌面。
「是麽?那抱歉,是臣冒犯了。」叶天士还是一如往常的神sE自若,三言两语就把尴尬的话题带过:「不过殿下,你那紧张就会口吃的毛病也该治治了。」
谢凝稍作冷静,调整了一下心情:「这也能治?」
「不知道。」叶天士耸了耸肩,「臣是御医不治这些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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