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去哪？」
「看戏。」
湖中水榭，一座小亭，四面挂上一层纱缦。布很特殊，水榭较为昏暗，站在里面能看到外面;外面较为光亮，从外往里看，却见不到里面。
湖对面有一个半弧形的大戏台，谢凝记得以前的戏台是木制的，可如今却换成黑铁制的。
谢凝脖子套上一个颈圈，被顾恒拖着来到水榭。
连接着颈圈的另一头是个手扣，正扣在顾恒的一只手腕上。
整个东西由金丝银线编织出来，坚韧无b，外面由一层皮毛包裹，使人戴着颇为舒适。
「至於吗？」谢凝拉了拉绳子。
顾恒反问道：「不好看吗？是尚好的白雪貂皮毛。」
「要不咱俩交换一下，你戴颈圈我戴手扣。」
顾恒g唇浅笑，没多作回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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