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饭时手指上的伤口还是被发现了,章柳翻箱倒柜白折腾一通,竟然把贴创口贴的任务给忘了。林其书握着看了一会儿,松开手让她抽回去了,没有作什么评价。

        章柳开始犯贱,放下筷子用另一只手摩挲着伤口,碰一下只有非常轻微的刺痛感。“我手疼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其书说:“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实话,但章柳大为震惊她竟然把实话说了出来。“我手疼!”她提高音量,语气严重得像失去了一只手,或者是一个三岁小孩失去了她的糖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其书看了她一眼,章柳咳嗽一声,把筷子捡回手里:“其实还好,不影响吃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躺在床上睡觉时,章柳紧紧贴着林其书,手臂搭在她柔软的腹部,沉沉地压下去,觉得热了也没撒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又做了噩梦,女人往下跳楼,跟跳水运动员一样跳了一次又一次,心脏被攥紧似的失重感折磨了章柳一晚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一早章柳起床,在卧室里的洗手间里洗漱完,一出门,听见客厅里有声音。一瞬间里大脑闪过数个如何应对入室抢劫的可能性,但对方没给她实施的机会。章柳走到客厅里,看见林其书在修剪鲜切花快腐烂的叶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花还插在矿泉水瓶里,章柳当时大款气派乱买一通,矿泉水瓶都塞得满满当当,无奈审美不佳,只多不美。

        显然林其书也是这么想的,尽力整理一番,离远了端详几眼,面色略带遗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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