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其书没放过她,继续说:“现在为了挨一顿打就恨不得喝酱油耍酒疯,真给一个学习的名头那还了得?”
“谁,谁?我怎么?”嘴里语无伦次地颠倒几句,章柳跟发了疯的陀螺一样在地上扑腾起来,然而刚一动弹便发出一声哀叫,四肢僵在原地,干涸不久的双眼立刻湿润了。
见对面没有反应,章柳撇着嘴提醒她:“疼!”刚才聊得忘我,竟忘了屁股上还有重伤。不知板子有没有迭到叁十下,反正她腿根上的皮快被打烂了,抱枕材质则比较粗糙,两者一摩擦,疼得她差点晕厥过去。
林其书说:“起来我看看,给你抹点药。”
章柳又摇头:“不要。”
“怎么不要,你不是疼吗?”
章柳不想说原因,“反正不要。”她喊疼又不是为了上药,只是想被哄而已。另外还有一个原因:相比于挨打时的疼,她更喜欢瘀伤未好时的疼,不强烈但是会持续很久,会一直提醒她屁股被狠狠打过,这种微妙的羞耻感总是让她很兴奋。上了药好得快,就不能充分享受这种快乐了,这顿打岂不是白挨了?
“随你吧。”林其书说,伸手去把工具放回包里,把拉链拉上。
章柳坐在那儿看了一会儿,问她:“老板,你哪儿来这么多可怕的工具啊?以前那个很抗揍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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