挨了不过几鞭,章柳嗷地大叫一声,猛锤了沙发垫一下。粗藤条韧性不足重量有余,抽下去便浮出一道格外鲜明的红痕。

        红痕从臀峰排到腿根,章柳不敢躲,只能呜呜地哭叫,对跟前的沙发垫又抓又打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其书停下来让她缓一缓,章柳立刻捂住屁股翻过身坐在小腿上,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其书抽了一下她的大腿:“我说打完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章柳泪眼汪汪地抬头看她:“要,要打多少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其书说:“打到你改为止,行不行?”

        章柳即答:“不行——不是,我改了,我已经改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其书一下子被气笑,拿藤条指着沙发说:“赶紧趴回来,别让我跟你动手。”章柳还要往后缩,立刻被她一把掐住肩膀按了回去,藤条嗖嗖地往她屁股上落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其书人到中年,力气却比章柳这个青壮年要大,章柳本就骨架小,平日里肩不能挑手不能提,此时仿佛一个被扯住翅膀的小鸡崽子,疼得双腿乱蹬嗷嗷哭叫,实在忍不住用手去挡,还记得手心向上免得打到手背,遮住屁股时果然被急刹不住的藤条狠抽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其书停了一瞬,伸手捏住她的手腕,说:“展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章柳就知道要来这么一着,但屁股实在太疼了,只要不打屁股打哪儿都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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