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鞭力道照旧,但频率确实慢了些许,红痕整齐地排到腿根,再抽在上一轮的旧伤痕上。章柳绷着小腿极力忍耐,闭着嘴尽量压住叫喊的音量,很快痛得满头大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现在毁得肠子都青了,本来把这次退了就好,非要来挨打,白白受了挺多罪,等会儿去林其书那里也没法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呼哧呼哧挨了许多下,叫喊已带了哭腔,竹鞭终于停了,Lilim把它丢进工具包,又换了一个。

        听见声音,章柳立马翻身坐起,哀求:“歇一会儿,歇一会儿可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&:“谁让你动的?你每次约都这么随便乱动?”

        嗯,她也在实践次数上撒谎了,因为Lilim在聊天一开始就说了自己的诉求:“想找个经验丰富又抗揍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章柳哑然,呆呆坐着。

        &没理她,拎出一块木板,三十公分长,五厘米宽,一厘米厚。

        章柳看傻,没挨就知道这东西抽下去必定是要死一般的疼。

        &:“趴回去啊。”她把板子杵在床上,理所当然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章柳的屁股挨了一顿竹鞭,通红发烫,碰一碰会疼,不敢想象这一顿板子过后会变成怎样。她硬着头皮,僵硬着四肢,趴回到原位置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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