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她挣扎时的这点力气,在常年健身,且练过泰拳的严承业面前根本不值一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轻轻一压,她的脚腕传来一阵被压制的闷痛,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任曦x口剧烈起伏,怒瞪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b别的nV人有趣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严承业欺身压上来,灼热的鼻息喷在她颈窝,浓郁的香水味、汗味、血腥味,还有最为强烈的石楠花味,混成令人作呕的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就像一头丛林里的野兽,不停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,时而发出满足的喟叹:“你好香,就像熟透的桃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严承业盯着她起伏的x口,眼神发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幻想,等得到她的身T后,再将她绑在解剖台上,然后剖开她的皮肤,看她会不会散发出更浓、更甜的桃子香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疯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任曦别过脸,余光瞥见床头柜上的枪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她之前藏在裙摆里的那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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