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刚回来没多久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贺呈侧过身让她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任曦疲惫地坐在床边,眼尾余光扫向枕头边。

        枪还在,这么说,那个男人并没有发现她的枪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松了口气,一五一十地将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贺呈:「在你走之后没多久,有个人闯进了房间,他...想强迫我,但是没得逞,我用枪托砸中了他的额头,应该伤得不轻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贺呈擦头发的动作顿了顿,眉头皱起,「没看清他是谁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任曦摇头,「房间太黑,看不清他的脸,不过我估计是严承业他们之中的一个人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任曦m0过枪,心里踏实了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说你砸中了他的额头,那明天一早可以看看是谁的额头受了伤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贺呈抬眼看她,说:「你先好好休息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对了,你出去勘察,有发现什么吗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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