鉴宁道:“哪里生气了,公子不来看看,是因为外面还有个裴参军需要招待。”
余瑶:你不懂。
她再次大祸临头地叹口气,问:“我可以现在回裴府么?”
鉴宁道:“姑娘总要和公子道个别罢。”
言下之意不可。
“那我可以独自在屋里待着么?”
“姑娘是在我们这里受了气?”
她哑口无言,发现自己在某种程度上说不过鉴宁,就叹息着躲避似的拉了锦被,蒙在头上。
鉴宁敲敲床板:“姑娘。”
“嗯。”
心说有话问就问吧,但不该说的我仍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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