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声音虽还开朗着,眼里终究有几分落寞。
裴彦昭熟悉她,懂得她开朗和笑嘻嘻的面上掩藏着的情绪,就像她少时闯祸被姑父姑母训斥,看着仍若无其事,甚至更高兴地嬉皮笑脸,但其实真觉得伤心,仍会找个没人的地方躺上一天。
然后再被姑父姑母骂,跑到哪里去了!什么地方都能躺,都能睡!
他可是真的熟悉她呀,这么多年,她都没有变过,仍是记忆里熟悉的样子,他的记忆里满满都是她的影子。
他问:“葬在哪里?”
往后清明,总是要去奠一奠的,可余瑶说:“说了你也不知,没必要,不要问。”
他便不答话。总是让人有些难过的话题,他心口窒闷,转说道:“你一路似是与孟公子一众相处极好。”
说到旅途余瑶就开心,虽则一开始多有不快,但如今想起全是快乐的日常。
她嘻嘻哈哈从坐着的桌子上跳下,表情和口中的话十分不符:“一般一般,孟九徵和鉴宁十分好相处,就是鉴安总和我作对。”
她佯作皱眉,十分不高兴的样子,但裴彦昭知道她口不应心,也不戳穿,顺势问:“为什么?”
余瑶就从当街拔河的那段说起,说到鉴安护主心切时的冷嘲,迫于形势时不诚心的道歉,作对时的不肯相让,尔后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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