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候多时的守卫急忙将绳子解下,有太医迎上要为晋平看诊。她屈屈手示意他退下,转身握住了愫愫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贼人逼我写信给你,路上如何没有出什么事吧?可有受伤?”她面露担忧,上上下下将愫愫打量了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愫愫心中本有些许疑虑,但见她面上担忧又不似作假,心道自己是误会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应下长公主守萧家江山的遗命在前,虽说为了报当年恩情,所以才推晋平上位。但如今相处颇久也有了情分,她打心底并不愿意怀疑她的本心。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,她是不该怀疑她的,但是冥冥之中总感觉有几分不对劲,让她不得不过多掂量。

        如若诏她回都城的诏令是被霍琰逼迫的,那为何她不向月玲求救?偌大的皇宫,竟然严密得连一丝消息都没有透露出来,实在是于理不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方怀之他已经疯了,赵姑娘……你看要如何处理他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揉了揉箍得生疼的手腕,“关着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她往后看了一眼,才发现沈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无事,你在宫中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太监悄悄跟在她身后:“陛下,您不是看出这人的计谋了吗?为何还要陷自己于险境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懂什么,这套如果我不钻,你以为她还会再相信我?”她起先以为将她骗回都城再拘禁起来便能让她的人顶上去,没想到她走出了桃源山不说,还解决了方怀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奴才今日一直在城门上瞧着,方怀之似乎对这赵愫愫,有些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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