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离开得既然那般洒脱,如今何必来问。
赵愫愫嘴上糊弄但手上没糊弄,仔细拆着他的衣服。沈缱的中衣竟然打的是死结,难怪她解了半天还是解不开。她往后探了探摸出了寒霜剑打算给它割开。
她奈何不了沈缱,难道还奈何不了沈缱的衣服?
沈缱面露无奈。她这样粗暴割开,明日这衣服定是穿不得了,更何况他身边并无侍从,连客店的理由都是他随口胡诌的。要是他衣物毁了,虽穿着不打紧,但阿愫如今对他态度未明,若以此为借口不然他跟着,岂不是得不偿失……
他已等得太久了。
沈缱咳了咳,浅声道:“阿愫,我自己来就好。”
愫愫也不和他争,只松了手中的剑。一手支着下颌,一手拨了拨火堆,好让她能更为清晰地欣赏美人。
视线顺着他的脸一寸一寸往下,是漂亮而流畅的肩颈。肤如凝脂,向来是形容女儿的,但这四字用在他身上也是恰如其分的。想必这七年间沈缱鲜少外出。
但是……
沈缱居然在中衣里还穿了件中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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