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萧华诏面容六分像,唯独一双眼睛生得迥异。萧华诏长了一双天生会爱人的眼睛,悲悯而慈悲,萧棋的眼睛跟个狼崽子似的,冷幽幽的,好像下一刻就要将人啃噬得骨头渣子都不剩。

        平常他掩饰得极好,如今怒上眉心,凶气自然而然显露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倒是听她的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棋一愣,终于察觉自己说错了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抱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无妨。”愫愫摆摆手,“我自然是比不上萧华诏的。你既开口问我,告诉你也不妨。看在你对萧家如此忠心不二的份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棋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,想辩驳什么,张了张口,最终发现自己无可辩驳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打心底里他就没有承认过面前人,他承认的只是公主的画,就算拿画来的是另外一个人,于他而言也并无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戳穿了自己的心思,萧棋没有感觉到心安,心底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难堪反而越发让他抬不起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营帐外,忽然有人大声叫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谁在外头?!”

        愫愫认出门外其中一人是萧棋的旧部下,提着剑先行一步。到底是萧华诏留下的旧人,多少要留点面子不是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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