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下愣了下,立刻领会过来,“属下让人放入了菜汤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有怀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下看着赵姑娘喝的,应当没有怀疑。”他心里有几分不问不快的不解,盘桓许久,还是问了出来,“大人,您为何不亲自同赵姑娘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明明是为了她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姑娘不喜大人,摆在面上的好机会,大人却偏不用,还非要避着她的眼目,跟做贼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熏炉上香烟沉浮,青烟萦绕在男人指尖,仿若说不清道不明的心事,还未说出口便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若明白便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前世她不曾明白,此生又怎会明白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到底,是他上辈子亏欠了她太多,那些该说的话,该做的事,他总觉以后会说,以后会做。一朵簪花,明知她收到定会欢喜,却顾及太多直到枯萎也未能送出去。一封信,明知她在都城等得焦灼,提笔却又推了又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直践行着霍家的祖训,霍家儿郎,以身许国去,马革裹尸还。他做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守住了霍家祖训,也守住了大诏疆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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