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夫看看天色,扬起马鞭,继续道:“以前我们月家周围山上还住了旁姓的人家,不过当年大火之后,便举家迁了出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搬出去不为别的,为的是避嫌,和月家划清界限表明自己的清白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向谁表露,太过显而易见。

        愫愫拧眉,追问道:“这些人搬出梅山之后,可有别的人进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赵姑娘,不瞒您说,自从当年大火之后,除了您和沈公子,再也无人来过梅庄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再也无人来过?

        可那老头子分明说过,他便住在梅山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况且这梅山虽广,但若想居住在此数年而不为人所知也未免太过荒唐。难道是那老头子是胡诌骗她?

        但当年她的确又见过他,那张纸上的文字也确为她亲手写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老头子到底是何人?愫愫想不通,心中宛如一团乱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纠结了一路,临到门前终于斩断了思绪。既然想不出便不想了,车到山前必有路,何况此人的目的似乎只是收她为徒,没有取她性命之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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