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勿要多说。”赵娉看了他一眼,压低声道:“当不知道便是。”
长公主是仁德之人,也许事先便知道此战必败,将那些人遣散了罢。
城墙下,萧华诏站立在血泊之中,轻轻掩下最后一位死去兵士的眼睛,抬眼看向站在高耸城墙上的人影。
赵娉不忍收回眼。
或许从京兆尹郑玄死后,长公主便做好了赴死的打算。同为女子,她比一般人更了解长公主内心的那块柔软的地方。
城墙上,萧寅抚掌大笑。
“好,好,好!不愧是朕的肱骨之臣,朕要好好赏赐你们!”
“陛下,长公主率领的余孽虽除,但长公主……又该如何处置?”
“爱卿有何高见?”
荀喻拱手道:“臣以为,国失法度如同君失民心,纵使天子犯法也要与庶民同罪,长公主的造反之罪应当按照国法论处。”
“哦?”萧寅眼角露出一丝精光,捋了捋胡须,“那国法上说,造反之罪该如何论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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