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妻才有资格穿上红嫁衣,至于妾,只需比往常穿得好些便可。方怀之显然深谙如何羞辱人,派人送来的,竟是一件沉香色旋裙。

        愫愫尚且还能安之若素,阿浮一看见,眼泪起得直在眼里打转,抄起一把剪子咔咔剪成了布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天杀的方怀之,昨日那阵冬雷怎么不将他劈死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心,他活不过明日的。”愫愫漫不经心擦着短匕,“我说的话可记得了,定要按我说的去做,若是出了差池,我们都得折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姑娘放心。”阿浮擦掉眼泪花,拍着胸脯道:“我都记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愫愫点点头,垂头继续擦手中的短匕。

        斯湫看着有几分眼熟,问道:“这匕首像是姑娘当年抓周的那把?如今看着还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姑娘竟然是抓的匕首?”阿浮靠过去端详,“我还以为姑娘会抓书画墨砚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斯湫点了点她额头,笑道:“你倒还笑起姑娘来了,你小时候抓的,可是一只烧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浮脸一红,别过脸去:“我那时候就是个孩子,孩子哪有不贪嘴的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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