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阿浮,斯湫已算稳重许多,但眉目间仍难掩担忧。
“今日我和阿浮买布时正巧听人谈起,便马上赶了回来。现如今大人不在,这该如何是好?”
愫愫:“除了我,方怀之可对薛家做了什么?”
斯湫道:“听说他一上任便去了薛家,说是要查账本。本没有查出什么,谁知今日一早却派人将薛家的几间铺子封了。”她忧心忡忡握着愫愫的手,“姑娘,我们还是快些离开,那方怀之分明就是冲着您来的……”
“如若我走了,薛家处境更艰难。”
“那该如何?”她们好不容易看着姑娘长大,怎忍心看着她去给人做妾?
愫愫思来想去,也寻不出一个万全的法子,只能鱼死网破一招。
“为今之计,只能……”
沈缱沉声道:“杀了。”
他抬眼道:“三日之后,我替赵姑娘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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