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论如何,这赵家与谢家必脱不开干系。听说,过几日方怀之要去朗州赴任?你前去提点提点。他谢朝蕴要坏我谋划,便别怪我心狠手辣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深秋的朗州,山河层林尽染,炽烈若熊熊山火。本该是温暖的意境,却因寒瑟的秋风,而带上了浓郁的萧索。

        无人知晓寒冬何时将至,朗州城早已有卖炭人走街串巷叫卖。

        听着那吆喝声逐渐远去,阿浮抬起头问: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年……我们还要买炭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斯湫自然领会得了她言外之意,却也只是叹口气,道:“先缓缓,都听姑娘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浮面容失落,“儋州那样远,听说还得渡海才能过去……你说,姑娘不会不带我们一起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姑娘既然要去,便是一定会带上我们的。纵使不带,那便暗地里跟着便是。跟到了儋州,总不会遣我们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倒是。”阿浮脸色总算好看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看,这些陈设都换了新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新来的太守尚未到任,官府门前却已由人粉饰过一遍了。赵玄言平生不爱做这明面功夫,但他心中知晓,此事只能经他之手。为的不是他的面子,而是朗州百姓的体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