愫愫皱着眉头上下打量他,没见他身上何处有伤,便道:“你一个堂堂月家嫡子,竟还有受伤的时候?你爹要是知晓了,保准又要揍你一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月叔对月如琢抱了多少期望,从月如琢学的功法便能看出一二。打小月如琢顽皮归顽皮,所学皆为月家最正统的功法,尤其是月家轻功,由月叔亲自教导。于别派不同,月家轻功向来只以逃命为要,如若这样还有受伤的时候,那便是月如琢自己练功惫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心比天高,从不容旁人置喙。换作他日该气得拔剑了,但今日却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月如琢静静看着她,眼底褪去了插科打诨时的轻怠疏懒,目光凝重而认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我说,受伤的不是我,是沈缱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愫愫带着薛越带去了春风阁,将她交到薛韶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没能陪她吃完汤粉,小姑娘好一阵伤心,但心知她有更为要紧的事,便也让她回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月如琢在马车里,悄悄瞅了她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这话,他说了,应该没事吧?

        从上次她去救沈缱来看,赵愫愫定是在乎他的,不然也不会刚出狼穴又入虎口,亲自去武陵山一趟。所有告诉她此事,乃是理所应当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当他在心里为自己找补之时,耳边便传来了问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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