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先生?”
谢朝蕴思绪回转,将目光重新放到面前年仅八岁的小太子身上。
“何事?”
话音刚落,小太子的书已推至眼前。其上所书,为《荀子.哀公》篇。
“先生,孤不明白,为何这些史书中将百姓看得如此重要?母后说,孤所见的都是大诏重要的人,那为何孤从未见过他们?”
“大抵是他们不说话的缘故。”
小太子更惊异了,提声问:“孤听户部尚书说大诏的人口以千万计数,难道他们都不会说话?”
“能言,不敢言。”
闻言,小太子眉头皱了皱:“为何不敢?孤不吃人。”
谢朝蕴笑了笑:“民能有言,有司往往障拂其口,久而久之,百姓便不敢说话了。”
小太子执着笔,肃然点点头。末了,似乎想起什么,浓浓的困惑又爬上他的眼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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