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拿到那张文书,他前前后后整个朗州城跑了个遍,甚至连月家放在朗州的暗卫都用上了。结果千辛万苦找来的文书无用武之地不说,沈缱竟然还如此待他!

        简直气煞小爷也!

        他前脚刚骂完,后脚沈缱便开了门,从门中递出一坛酒。

        酒坛上龙飞凤舞写着“不须归”三个墨字,醇厚的酒香从坛口飘逸而出,勾得他肚中酒虫蠢蠢欲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赔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忙不迭接过,如获至宝般捧在怀里。“不须归”价格虽不贵,但对月如琢这个两三月未尝过一滴好酒的人而言,已算得上是极好的佳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乐颠颠捧着坛子亲了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就知道,沈缱你这兄弟小爷我没白交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文书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儿呢,这儿呢!”他殷勤地从怀中掏出了文书交给他。“为了这么一张破纸,我可是费尽了心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边掀开坛口,一边抱怨:“那祝家宅邸简直如铜墙铁壁一般,围了一层又一层,藏这文书的密室甚至还有禁卫日夜把守。若不是有我爹的人帮忙,我非得折在那儿不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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