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这倒稀奇!你父亲当年可是个酒葫芦,一日若无酒下肚,便一日不起身做事。”他看向面前的一壶酒,笑到:“若我没有记错,你父亲当年最爱的,便是这临安的女儿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语气熟稔至极,话里话外都透着与沈见月关系的非同寻常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沈缱仍旧面色不改,平淡如闲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缱:“家父生前一桩憾事便是未能喝遍天下好酒,若他泉下有知,想来十定会想来品鉴一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弼满上一杯酒,语气感慨中带着几丝故作的忧伤:“你父亲走得早,只留下你一个人。我与你父亲乃是总角之交,往后若有难事,尽可来找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缱漠然:“晚辈自幼独来独往,不习惯求人办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都说到这份上,再说下去也是枉然。陈弼放下酒杯,眯了眯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信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缱微微一笑,反问:“陈大人自己说的话,自己可信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弼变了脸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无知小儿,巧舌如簧!”他一拍扶手,霎时从后窜出两个侍卫,一左一右拦住沈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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