愫愫见他只会摇头,不由得生出几分同情:“失忆之症竟如此严重,连说话都能给忘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知道,我便告诉你。”愫愫掏出帕子交给他,示意他擦一擦额角的血迹,“我是你同父同母的姐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愫愫说胡话骗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陈仲胥微微蹙眉,眼中虽然有几分疑惑,但还是点了点头。他擦拭掉血迹,将帕子整整齐齐叠好放进怀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熟稔,显然已经将她当作了姐姐。

        愫愫倒也不至于为了一张帕子便向他讨要,反而徒生事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除了你们,这里还困了多少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青衣女子道:“只有我们五个。这几日不知为何,原先被关在地牢的女子都被送了出去。那守卫说是那些女子外头有人出钱,给她们赎了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断不可能!”蓝衣女子脸上忿忿,“她们中有些人我都认得,家中一贫如洗,便是一块铜板都拿不出来,怎可能花大价钱为她们赎身?定是那守卫在骗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些都不打紧。”方才认出愫愫的小姑娘低声道:“为首之事,是我们该如何逃出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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