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头的青衣女子侧过身,不露声色地挡住他的视线。
“方才的声音您也听见了,这破地方暗得很,伤了本姑娘的眼睛,我们正凿壁偷点儿光呢。怎么,大人您也想帮我们不成?”
她的语气十分玩世不恭,丝毫未有处于险境时的提心吊胆。
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。这女子单是心境便远超旁人,愫愫不禁高看她一眼。
守卫闻言,脸色不大好看,但眼底警惕却渐渐淡了。
现如今这顶上都塌陷了,便是逃出去又如何,终究难逃一死。这大洞,说不定是方才塌陷所致。
“丑话我可说在前头,这地牢和上头比,可是个好地方,你们若敢逃,可无人给你们收尸。”
说完,他冷冷瞥了众女子一眼,负手而去。
见他离开,愫愫走到陈仲胥面前,扯了扯他衣袍。
“刚才在上头,你便说这下头有出口,在何处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