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朝蕴:“交给父亲便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去夷将折子掷在案上,冷哼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哼,他倒乐得自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去夷啊,毕竟是谢家独苗,咱们谢家的兴衰,以后都指望着这小子呢。该宠着,还是得宠着!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去夷重重叹了口气,“你这个叔父嘴上说得倒是轻巧,谢朝蕴这些年正事不干,全都是你们宠坏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诶,话可不能这么说。你看看这满朝文武,谁家的后人比得上我们朝蕴半分。你别看他性子清冷,但做人为官的道理,他比我们这些人厉害得多!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去夷大手一挥:“其余的我不管,只要他守住谢家,我就死而无憾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风谈哈哈一笑,满不在乎道:“你大可放心,再者,朝中不是还有我们这些老头子么。老骥伏枥,志在千里,有我们看着,出不了大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语气一转:“不过,朝蕴如今也该到了定亲的年纪,若是早些成家,枕畔有个知冷知热的,想来性子会活络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,想得倒好!”一提起这事谢去夷便来气,“当初他母亲离世前留下的遗愿,便是让他自己做主婚事。这些年他整日在院中闭门不出,如那寺庙的和尚一般清心寡欲。要凭空找个女子来与他定亲,简直是难于登天!”

        谢风谈搁下茶杯,叹了声:“如此说来,这婚事还得让他自己做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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