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院里就只有三个人,还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,突然莫名多了一张什么都看不清的字条,换作是谁都会觉得异常。

        斯湫有些紧张:“姑娘,依我看这几日还是去府衙住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无妨,今日风大,多半是风吹来的。”愫愫浅笑着将纸张交给她,嘱咐道:“扔进灶台烧了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浮以为她将这纸片烧掉是去晦气,便好奇问:“姑娘以前不是不信鬼神之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斯湫回头敲了下她的脑袋:“子不语怪力乱神,不为事鬼,所以事学。阿浮,前些日子让你读五经,习六义,你可又惫懒疏怠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阿浮缓缓低下头,飘忽的视线东扫西扫,忽而一拍脑袋:“啊呀,灶台上的枣汤还煨着呢!”说罢匆匆跨过门槛就往厨房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斯湫失笑:“这丫头都没个定性,还像个孩子似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愫愫抱起兰花,捻了些许泥土,见是湿的,便误以为阿浮浇了水。听见斯湫的感叹,愫愫随口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她不就是个孩子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姑娘莫忘了。”斯湫含笑地看着她,“您也是还个孩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愫愫一怔,却也只是一笑而过,抱着花盆去了里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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