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寻归上前一步,看着他的眼睛:“那方兄可知,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?月某记得,这里可是您亲自领兵来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早就知道,纵使他与见月表面上绝了交,这群疯狗还是会追着他和见月咬。可是注定要让他们失望了,五年来,他没有任何见月的音信。他也曾暗中派人去寻,可每次都是一次又一次的无功而返。

        月寻归年轻时曾是赫赫有名的剑客,砍过的人头比方既走过的桥还多。方既不过一个羸弱书生,被他的目光逼得有些气弱,低头用杯盖拨了拨茶叶避过他的视线:“月兄不知,我又怎知?这不是来找月兄借剑,好查查他的下落嘛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喝了口茶,露出几丝嫌恶,又搁下茶杯:“不过,近几日有了些线索,听说有人在抚州见到了他。”他分出一缕目光,不露声色瞥着他的神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月寻归像没有听到他的话,自顾自说起剑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剑,确有此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方既身子往前一倾,问道:“在何处?”

        月寻归淡然回:“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丢了?!”方忌面上可没有那般淡定,他两手撑桌,怀疑又惊怒地盯着月寻归,摆明了不相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方兄可还记得,一年前有人闯入梅庄一事。那把剑,就是在那时失窃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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