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霍利小心翼翼的抬头，在与那双没有一丝感情的眼睛对视时，他一下子软了腿，猛地将自己的视线移开，哆哆嗦嗦的将脑袋垂在地上。
“所以，失败了？”
艾伯特身体一僵，紧张的回答道：
“是霍利太蠢笨了，辜负了二殿下您的期待。他……”
“期待？”休洛斯像在听什么笑话，他看着愚蠢到甚至连一句话都听不懂的霍利，轻蔑的抬眼，“他？对战d级都会失败的废物，你怎么会觉得我对他有期待？”
艾伯特难堪的攥紧了手指，他按捺住心中的不甘，小心翼翼的低头道歉：
“抱歉，殿下。是我说错了话，像他这么愚蠢的东西，还不配得到您的目光。”
休洛斯懒洋洋的应了声，他食指轻敲：
“那个d级……是什么来头来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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