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神态欠收拾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靳斯年彻底冷却下来。他按住乱动的棠妹儿,理智地审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能是不用上班的缘故,棠妹儿今天的妆容很淡,碎发散落下来,遮住大半额头和眼睛,原来她平日果断干练的形象,大多来自于她的眉眼,现在这么一来,整张小脸,只剩一双唇,紧咬着,仿佛暗含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棠妹儿很少这样,靳斯年不太理解,但还是坚持说,“先吃饭洗澡,然后我们再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坚定的语气,不容更改的原则。

        靳斯年始终是这段关系的主宰者。

        棠妹儿慢慢从靳斯年身上下来,大抵是尴尬的,她低头笑笑,好像为自己开脱,“是你说开胃菜,所以,我以为……可能是我没理解你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靳斯年看着她,一时没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棠妹儿掖了掖头发,为了避过靳斯年的注视,她把买来的汉堡薯条装盘,端到餐桌旁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静默着,用餐的过程,气氛与食物匹配,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火热。

        棠妹儿吃了半个汉堡,靳斯年只吃了一块炸鱼,晚饭就算结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去洗澡了。”她按照他的规矩,还真的一步一步往后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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