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门口处,一堆女人衣服里,丝|袜已经扯破,上面叠压着黑色皮质的男士手套,凌乱且一团糟糕。

        被聚光灯拢住的沙发上,同样糟糕的,还有棠妹儿本身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,撑在靳斯年肩膀上,苦苦坚持,不肯下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了,可不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,这才刚开始。”靳斯年不着急,也不强迫,“等你习惯了,就能感受到乐趣了。”他就这么安静地等着,看到棠妹儿额角慢慢渗出的汗,他甚至细心替她擦拭。

        拿过手术刀的手指,一根一根地替她别过碎发,无尽温柔的目光,一寸一寸她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棠妹儿为了参加酒会而精致勾勒的妆容,此刻已经发糊,唯独一双艳唇,紧抿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下方,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垂下来,搭在靳斯年的膝盖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始作俑者,就是那条尾巴,手掌一般的长度锲进去,哪怕是极小的幅度,与靳斯年同进同出的节奏,让棠妹儿几近崩溃。

        什么叫上天无路,入地无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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