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来,她自己一身凌乱,对比穿戴整齐的靳斯年,反差实在鲜明;二来,她湿太快了,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快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看来,荒|淫这顶帽子,扣在她头上比扣给靳斯年更适合。

        冲|撞来得太凶恶,棠妹儿不得已双手撑住幕墙,前襟已经被挑开,衬衣滑到手弯,一下一下的,身体以点触碰玻璃。

        冰凉的感受,从前漫到后。

        棠妹儿咬住唇,“一定要现在吗,股东们还在会议室……等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靳斯年凑到她耳边,缓缓地说:“这样不是更刺|激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将棠妹儿的长发全部拨到前面,扭过她的脸,棠妹儿在饱受他的同时,不得不对上男人冷郁的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是火热的动作,为什么他并没有那么投入。

        棠妹儿心底疑惑,紧跟着下巴被抬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问你话呢,怎么不回答?”靳斯年注视着她,“难道不喜欢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故意地动,棠妹儿只觉得血液都在倒流,她近乎断气地出声:“靳生给的,我哪样不喜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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