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珠太敏感了,她这么一按,整个人缩起身来,那刚滑出来些的胎头就又被夹了回去,卡在那里不上不下。“啊啊啊……”,柳修颖只觉得憋胀的很,哭道,“太大了,我生不出来……不行……”
顾宋章环着她的手按上小腹,另一只手捏揉乳头,嘴巴亲上脖子,“可以的,修颖答应我的,要好好把娃娃生下来……”
“唔……啊……呃……啊!!!”,柳修颖整张脸都挤作一团,把所有的气力往身下使。终于,在最后一股羊水的润驰下,整个脑袋都冒出来了。婆子轻轻一抓,肩膀也滑了出来。这个迟产的娃娃,终于姗姗而来。
柳修颖浑身无力瘫在顾宋章怀里,仍要挣扎起身,抖着声问,“健康吗?”
“哇!”,嘹亮的啼哭慰藉心怀愧疚的娘亲,却让柳修颖又哭了,“好……这就好……”
“也是个闺女呢,你喜欢的。”,顾宋章提着袖子,给女人擦满头的汗。
陈婆却仍守在她腿间,“夫人,胞衣还没下来啊。哎呀,不行,再不出来要出大事了。”,说着就开始狠狠挤压上柳修颖的肚子。
刚擦完的汗,又渗的满头都是,甚至尖叫地比生产时更痛苦。顾宋章不敢看婆子动作,只紧紧盯看柳修颖苍白的脸,见她直接痛昏了过去。
“出来了,胎盘出来了……啊……血!血!”,只听婆子大叫,他低头一看,柳修颖身下猩红一片,正不断晕染扩散,猛烈地有如她当年的那场小产。
“郎中,郎中!都快进来止血!快!”,他大吼,害怕地发抖,摇着怀里的女人,“修颖,修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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