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昭曦没有抬头,依旧靠着他,只是伸出手,握住了他放在毛毯上的、微凉的手。
她的指尖有些颤抖。
“判决下来了。”她轻声说,声音闷在他的肩膀上。
沈晦的身T,有极其细微的一僵。
握在她手中的那只手,指节下意识地收紧了。
他只是静静地等待着,呼x1似乎也屏住了。
陆昭曦感受着他瞬间绷紧的肌r0U,和他努力维持的平静。
她直起身,看着他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,清晰地,缓慢地,将邮件上的判决结果复述给他听。
她说得很慢,当她说到“十五年”时,她看到沈晦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。
他只是怔怔地看着她,眼神里是一种极度复杂的情绪——有终于等到这一刻的释然,有夙愿得偿的空白,有对过往十几年沉重岁月的回溯,或许,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、对那个曾经被称为“李叔叔”的男人的,早已被磨灭殆尽的、最后一点旧日幻影的彻底破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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