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沈晦低应一声，吻了吻她的额头，“今天陪我去趟我原来的公寓吧，有些关于父亲案子的资料还留在那里，需要取过来。”
他的声音平静，但陆昭曦敏锐地察觉到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痛楚。
那是他多年来独自背负的重担，是他不愿轻易触碰的伤口。
“好。”她没有任何犹豫，只是更紧地回抱住他，“我陪你去。”
沈晦原来的公寓位于一个老旧的小区，距离殡仪馆不远。
这里与他昏迷前几乎没有任何变化，冷冷清清，缺乏烟火气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久未住人的尘埃味道和淡淡的书卷气。
客厅不大，陈设简单，最显眼的是靠墙摆放的一个大书架，上面密密麻麻塞满了各种书籍和文件夹。
&光从窗口照进来，能看到空气中漂浮的细微尘埃。
沈晦径直走向书架，开始熟练地翻找。
他的背影在明亮的光线下显得有些单薄，肩胛骨的轮廓透过薄薄的衬衫清晰可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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