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诡异的同步,这种只有她能察觉到的“存在”与“消逝”的视觉化呈现,让她感到了彻骨的冰冷和恐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生命,和他的形T一样,正在流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想他Si,她还没和沈晦一起揭示事情的真相,她还没真正的帮到沈晦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办法,也不可能就这样放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扑到床边,紧紧握住他冰凉的手,俯下身,在他耳边用尽全身力气,清晰地、一字一顿地呼唤:“沈晦!你听得到吗?沈晦!我不准你放弃!你答应过要和我一起面对的!沈晦——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声音在寂静的ICU里回荡,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和撕心裂肺的祈求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那抹即将消散的身影,似乎微微动了一下,心电图上的波动,也似乎……极其微弱地……加强了一个瞬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医院里消毒水的气味冰冷而刺鼻,弥漫在ICU病房外的走廊,像一层无形的Y霾,压在每个人的心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间在这里变得粘稠而缓慢,每一秒都伴随着心电监护仪那微弱却牵动人心的滴答声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昭曦几乎住在了医院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白天奔波于律所、法院和调查现场,夜晚就守在沈晦的病床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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