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,酸胀、sU麻,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满足,让她双腿发软,内壁不自觉地绞紧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恨这样的自己,恨自己居然在他的侵犯下颤抖着0,恨自己竟然还贪恋他的T温。

        裴司察觉到她的变化,低笑一声,掐着她的腰狠狠往下一按,X器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"呜……!"她猛地仰起头,脖颈绷出脆弱的弧线,眼泪顺着脸颊滑落。

        快感像cHa0水般席卷而来,几乎将她淹没,可心里的痛苦却更甚,她怎么能在他身下得到快感?怎么能对这个可能杀了爹地的男人产生反应?

        "温梨,你真是笨蛋……"她在心里骂自己,眼泪流得更凶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他已经亲口承认了,为什么她还在替他找借口?为什么还奢望他有一丝温柔?

        裴司俯身,滚烫的唇贴上她颤抖的耳垂,嗓音低哑:"不是恨我吗?"他的动作越发凶狠,每一次顶弄都像要撞进她灵魂深处,"恨我还夹这么紧?"

        她绝望地闭上眼,是啊,她恨他,可她的身T却记住了他,渴望他。这种矛盾几乎要将她撕成两半,她想要他亲吻她,想要他抱她,可她又怎么能原谅他?

        "二哥……"她哽咽着,声音破碎,像哀求,又像绝望的控诉。

        裴司的动作顿了一瞬,随即更加凶狠地占有她,仿佛要用最原始的方式证明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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