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司再次cHa进来时,温梨的身T已经不再那么抗拒。疼痛渐渐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怪的酸胀感,随着他缓慢的在T内蔓延。
她无意识地哼唧了一声,眼角还挂着泪,却已经分不清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别的什么。
她仰头望着天花板,心里空落落的,明明两人做着最亲密的事,她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孤独。她想要二哥亲亲她,想被他温柔地抱在怀里。
可是现在...她咬着下唇,把呜咽都咽回肚子里,他那么凶,还说那样伤人的话...爹地的事...是真的吗?她不敢问,怕听到更残忍的答案。
裴司的动作慢了下来,不再像最初那样粗暴,他进得很深,每一下都抵到最里面,然后缓缓cH0U离,像是在刻意延长这种折磨。
汗水从他绷紧的腹肌滑落,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,烫得她微微一颤。
温梨偷偷抬眼看他,发现他也在看她,那双总是带着讥诮的眼睛此刻幽深得像潭水,映着她泪痕斑驳的脸。
她慌忙别开视线,却感觉到他突然俯下身,灼热的呼x1喷在她耳畔。
她以为他又要说什么伤人的话,下意识缩了缩脖子。
可预期的嘲讽没有到来,裴司只是沉默地继续着身下的动作,只是节奏更慢了些,像是...像是在照顾她的感受?
温梨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床单,她好想伸手抱抱他,想被他紧紧搂在怀里,想听他像从前那样叫她"阿梨"...
可是现在这样算什么?他刚才还那么凶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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