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几封信件收好,转而拿起面前的白瓷杯,凑近鼻尖处闻了闻——是槐花酿。
萧月恒只是闻,却没喝,又将瓷杯搁回案上。
杯底与案面轻触,发出很轻一声“嗒”。
随后,萧月恒便听见南面那扇木窗传来同样轻的一声细响。
他没回头,身后也没再有任何动静。
唯有落在檐上的雨声,似乎离得更近了。
过了许久,萧月恒才动了动唇:“怎么不过来?”
“……”
无人回应。
萧月恒不着急,执起瓷杯抿了一口温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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