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月恒瞥了一眼他们的方向,指尖翻动,毫不犹豫地甩出第二道青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钟庭”位于风圈中央,从脚尖开始一点点变得透明。

        洛筝张着嘴,试图再喊几声师父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的喉咙像是被塞了石子一样,哽得不像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洛筝从八岁就被钟庭捡走,跟他生活了十年,感情早已超过师徒,说是血浓于水的亲人都不为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概因为钟庭总是告诉他,除梦师都活不长,所以钟庭在医院闭眼时,洛筝并没有特别难过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他只是很恍惚,有些不习惯突然变成孤身一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现在亲眼看着钟庭在他面前消失,洛筝是真的有些扛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无关其他,只是想到再没人会喊他“小筝”,洛筝才真正感受到什么叫做离别。

        视野被泪水氤氲得模糊,洛筝不断抬手拭去,生怕不能多看钟庭几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,他身旁的青年不解开口:“为什么你要难过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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