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桑极容易迷失在其中,此刻也是,本就饮了几盏酒,身子正无力,又受了这样一番引诱,她哪还有力气和神智,不知不觉间便被江见趁机褪去了最后两件敝体的衣物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云桑意识到某些地方一凉,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毫无遮掩时,江见已经将她上下扫了个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这样!”

        心仿佛在滚开的水中浸着,云桑羞得全身都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粉,话也绵软无力,透着甜腻酥软。

        江见被逗得一颗心犹如烈火焚烧,不仅不退,反而一手覆了上去,盖住了那晃眼的软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哪样?这样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比先前更恶劣了,那一下捏得她呼吸一滞,好半晌都没缓过劲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她如此没出息,江见笑得眼眸弯弯,也不拖延,三两下将自己身上的衣裳除去,变作了同云桑一般的情状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清晰的、全面的、直白的、近距离地看,云桑还是头一遭,冲击力不可谓不大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物什更清楚了,就那么直挺挺地对着她,颜色同它的主人一样艳丽,像是有人给它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