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隔十八年,承宁帝再次看见了那块胎记,虽说变大了不少,但他绝不会认错,就是当年的长大了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再看少年那张漂亮鲜妍的脸,承宁帝突然就想起来那股熟悉感是哪里来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生得不像太子,像太子妃徐氏。

        心口像是有一方巨石碎裂开来,承宁帝眼前的景象模糊了起来,看不清少年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在江见看来,这老皇帝就跟有病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无可奉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谁没事跟陌生人,甚至是老皇帝这样的透露自己的名姓,简直找死。

        低头,见云桑艰难地给他缠布条,累得吭哧吭哧的模样,江见干脆将布条抢过来自己缠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什么要命的伤势,江见没放在眼里,将布条打了个结,三两下将染血的衣袍穿上,就要抱着云桑继续赶路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他已经到了山脚下,甩了那些笨头笨脑的羽林卫很长一段距离,但磨叽的久了还是会被找到,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,他得带着娘子快走。

        谁承想被推开了,少女面色为难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