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一直也没有停,像窗外的连绵细雨,落了一整夜。
到清早睁开眼,庄齐身上裹着毯子醒来,唐纳言已经穿戴整齐的,站在窗边抽烟。他一只手斜插在裤子里,另一只手架在窗台上,不时掸一下烟灰。
她坐起来,抬眼望去,院内的嫩绿的柳叶上沾了细雨,更青翠可爱了。
唐纳言站在日光熹微里,虚淡光影括出他高大直挺的身形,像一笔写就的单刀竖。
庄齐揉了揉脸,轻声叫了他一句,“你这么早起来了?”
“不是。”唐纳言回过头,他掐了烟,倒了一杯温水,朝这边过来。
庄齐接过他的杯子喝了一口。
她真的有点渴了,昨天晚上叫了那么久,叫得喉咙干哑。
她说:“你不是这么早起来?”
唐纳言摇头,“我一秒钟都没睡。”
庄齐披散着一头黑发,“为什么不睡?不是两点多就做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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