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见他们说什么了吗?”唐纳言又问。
郑云州说:“老周听见了,就说见面的事情,看着是跪下来了,像在求婚,答不答应就没底了,我没惊动他们。”
唐纳言点头,看来也问不出什么了,“好,就这样。”
他站在走廊里,头上是医院冷凄凄的吸顶灯,照出小臂上凸起分明的青筋。
唐纳言忽地嗤笑了一下。
昨天在单位里,新来的小男孩在他面前说,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,他还板着脸教训了人家,说正经工作的时候,不要玩这样的网络热梗。
在这一刻他完全体会到了。
这句话一点没说错,人民群众总结的都对。
现在这么会作弄人了,每次和他亲热完,就要晾他一段时间。这是要告诉他什么,让他对她别太上心,大家不过逢场作戏?调情够了,气氛到了就做一次,过后谁也别约束谁,是这样吗?
这下更好,直接和别人见父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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