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那年她走得太过突然,措手不及的分离留下的创伤,几乎成了唐纳言的一样旧疾,就像膝盖上陈年的老风湿,一阵儿好一阵儿歹的,一到雨天就要出来作祟。
想到这里,唐纳言还是补充了一句,“你不要怕,我不会再动手动脚的。那天是个意外,你知道,人有时候就是控制不住自己,我也一样。”
他一会儿又这么温柔,好像生怕她会跑掉的样子,反复地解释说明。
当年她哪里是自己想走啊。
他怎么就是不明白呢?
庄齐咬了下唇,旋即又松开,她的嘴唇在迅速充血之后,缀着红色芍药般的艳丽。
她抬起头看他,隔着一张墨黑的大理石茶几,眼中朦胧着湿润的水汽,“我不是怕,你是我大哥哥,我怎么会怕呢?”
“那你是什么?”唐纳言的喉咙也有点哑了。
庄齐说:“当时,唐伯伯拿了一份文件给我看,是你的......”
时间隔得太久,她一下忘记了那张表叫什么,停顿了一下。
唐纳言摆了下手,也不愿再提这件伤心事,“我已经知道了,那份意见是他秘书写的,你就被这个骗到了?”
“没有。”庄齐摇了一下头,她说:“我猜可能是他骗我,但又想就算是真的,也有办法解决。让我决定要走的,还是他说的那句兄妹相/奸,我知道这不是编的,一定真有人的嘴这么坏,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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