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不属于哥哥管辖的范畴,这是男朋友的。
他能厚颜无耻的,仗着过去确立下的身份,站在兄长的角度靠近她,但管这些还是越界了,没有立场的。
唐纳言冷静了几秒,想来想去,现编了一个拙劣的训话理由,“你就穿这么点衣服,忘了小时候是怎么生病了的?觉得自己身体很好?”
庄齐看了看自己露着的肩膀。
她说:“哦,那我现在就回去加,走了。”
“回来。”唐纳言又一把拉住她,“筵席还没结束,你招呼不打一句就走?这是什么礼数?”
庄齐也点头,“那么......我先去吃饭,吃完了再走。”
总之唐纳言说什么她听什么,这总不会错。
她这么怕他,站在他面前楚楚可怜的,连头也不敢抬。面对他毫无道理,又气势汹汹的指责,什么都不敢驳不敢辩,每一句话都按他的意思来,饶是这样还不满意。
顷刻间,唐纳言又后悔不迭地怪自己,他这一下子怎么这么毛躁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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