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着上了车,和夏治功父子俩打过招呼,就没再说话了。
这不是庄齐第一次见夏禹,之前那么多场声色犬马里,都有这位公子哥儿的影子。
他留给庄齐的印象,是没怎么被家里管教过,肚子里也没几滴墨水,个性张扬浅薄的一个人。
这也和他的家庭也有关系,爸妈那么早就离了婚,父亲娶了个比自己年纪小许多的白月光,心思都花在蒋洁身上,对儿子的关爱有限,也因此在物质上加倍地纵容,把他养成了个标准的纨绔。
譬如现在,庄齐规规矩矩坐着,他忽然喂她一下,“帮我拿那瓶水过来。”
庄齐忍了忍,压着脾气给他递了过去,连句谢谢都没有听见。
夏治功说:“你当哥哥的人,对你妹妹客气一点,别颐指气使的。”
“没事,夏伯伯。”庄齐笑了一下。
反正他们一年也不见几次。
哥哥和哥哥之间,也不都是一样的。
老泰山大寿,周吉年站在园子门口,和他的大舅子一道迎客,穿得比见外宾还隆重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